当我们在谈论“孤独”时

  莎士比亚从未离开

  4月23日,世界读书日,这一天既是莎士比亚的生日,也是他的忌日,和他同年同月同日逝世的,还有西班牙文豪塞万提斯。关于莎士比亚的作品早已汗牛充栋,但我仍然要推荐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刚刚出版的《莎士比亚传》,这本书的作者是英国传记作家、小说家、诗人彼得·阿克罗伊德,他将传记作者、小说家以及编年史家的技能融为一体,以独特的观察视角,将莎士比亚所处的那个年代重现纸面,他将莎士比亚的个人命运和时代脉搏紧扣在一起,大至人生轨迹、社会百态,小有家长里短、爱恨情仇,既有考证,也有推理,无论是从趣味性还是从知识性的角度来说,这都是一部精彩的人物传记。

  “我们不仅仅需要莎士比亚,我们更加需要我们自己对莎士比亚的认知,这才是经典的价值所在。每个人都有诠释莎士比亚的权利,当然每个人也都有评价这种诠释的权利,所谓永远的莎士比亚,并不是莎士比亚本身,而是我们赋予了莎士比亚什么。正如布莱希特所言,有能力这样做的人才有权利这样做。我们必须重新诠释,否则我们无法超越。”这是中国戏剧界大师级人物林兆华说的。从《哈姆雷特1990》到《理查三世》,从复排版《哈姆雷特1990》到《大将军寇流兰》,林兆华的每部莎剧对中国戏剧几乎都有里程碑式的意义。他被人们尊称为“大导”,他是中国剧坛上唯一从1980年代到今天不间断排戏的“戏痴”,他排演过的戏剧作品有八十余部,甚至超越了他的年龄。

  今年78岁的林兆华最近推出了他的首部图文作品集《导演小人书》,在新书首发式上,他自嘲道:“现在我戏都没人看了,还出书呢!我就是自己发点牢骚,瞎说八道。”这本书由林兆华亲自整理、编排,以图片的形式回忆他50年的导演生涯,并为每一张照片撰写配图小文,通过一个个鲜活有趣的故事,图文并茂地再现他导演路上的所见所闻。在他所回忆的这几十年排戏经历中,当然也不会缺少他和高行健、濮存昕、何冰、徐帆等主创人员交往的趣事。

  “马尔克斯”并不孤独

  这个四月,加西亚·马尔克斯的去世让整个文坛为之一恸,读过他小说的,没读过他小说的,读完了《百年孤独》的,读不下去《百年孤独》的,通通都在微博和朋友圈上点蜡烛哀悼,让人有种文学处于世界中心的错觉。去年底,多丽丝·莱辛奶奶去世时,可不见有这么多文青们洒泪哀悼。倒不是要拿莱辛奶奶和加西亚·马尔克斯作比较,而是在今天这样的情境下,不自觉让人想起了加西亚·马尔克斯竖起的那根中指:“蜡烛党们,你们除了知道我的名字,除了知道《百年孤独》和《霍乱时期的爱情》,你们有真正读过我的作品吗?”

  朋友圈里有个被转疯了的帖子——《如何在悼念马尔克斯活动中脱颖而出》,看完之后,只好呵呵。如果你连这位先生的名字究竟应该是加西亚·马尔克斯还是马尔克斯都没有搞清楚,请先回去做好功课再来江湖上混吧,难道您会将欧阳先生称作阳先生吗?除了《百年孤独》、《霍乱时期的爱情》、《枯枝败叶》、《一桩事先张扬的凶杀案》等代表作,新经典文库即将推出《族长的秋天》中译本。

  事实上,除了大名鼎鼎的加西亚·马尔克斯、塞万提斯、博尔赫斯、胡安·鲁尔夫、巴尔加斯·略萨,当代不少西班牙语作家也有非常出色的作品。比如译林出版社最近推出阿根廷作家安德烈斯·纽曼《世纪旅人》中译本。向来自负,写出《2666》、《荒野侦探》的罗贝托·波拉尼奥称赞这部小说:“《世纪旅人》是只有在由真正的诗人书写而成的顶级文学中才能找到的东西。”安德烈斯·纽曼1977年出生于布宜诺斯艾利斯,14岁时全家定居西班牙,目前他在格拉纳达大学教授拉丁美洲西语文学课程,这本小说是他的首部中译本作品。

  如果你实在记不住西语文学里那又长又难读的名字,或许可以读读理查德·耶茨的作品。《革命之路》、《好学校》最近由上海译文出版社推出中译本新版。这些年耶茨的作品在中国图书市场卖得不错,尤其他那本《十一种孤独》,经常被人用来装装格调。要说他写的东西有多好,我说不上来,但还是想吐槽一句,现在的腰封请人做广告,连沈星这样的主持人都不放过了吗?你们这样做,耶茨先生在天上他知道吗?

  另外,日本推理小说家东野圭吾的最新力作《疾风回旋曲》由现代出版社推出,东野圭吾的东西好看是好看,但看完似乎也就看完了,没有太大回味的空间。须一瓜的新长篇《白口罩》的腰封上写着,和东野圭吾的小说一样好看,我要是作者本人,估计要哭笑不得,这得算高级黑还是高级红呢?

  欧美侦探小说第一人劳伦斯·布洛克首套侦探小说奇普·哈里森系列,也即将由上海译文出版社推出。今年73岁的劳伦斯·布洛克是美国侦探小说大师,当代硬汉派侦探小说最杰出的代表。他曾经三捧“爱伦坡奖”、四获“夏姆斯奖”、两夺“马耳他之鹰奖”,并于1994年获“爱伦坡终身大师奖”、2004年获“钻石匕首奖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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