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美关系中的“中国男孩”(3)

    第二天早上,机场离别的场景与我们到来时的阴郁有了极大的不同。中美双方的每个人都在来回走动,开心地道别,却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次相见。我们飞回家,安德鲁斯空军基地已准备好了喧闹热烈的欢迎仪式,认可了尼克松的大胆“豪赌”,他的工作团队精心的媒体策划已经成功了。我自己的家人也在欢迎队伍中,这使我感到特别激动和喜悦。
  担任政治处主任
  2月份我们结束了与东南亚地区的友好访问后,亨利·基辛格也结束了在北京的又一次访问。让人惊讶和兴奋的是,他带回了在紧急情况下,可以在北京和华盛顿建立联络处的合约。詹金斯、何志立和戴维·布鲁斯都亲自向基辛格游说,把我列入名单之中。3月26日,罗杰·沙利文,中国大陆办事处负责人打来电话说,我会去北京担任政治处主任,这真是个好消息。
  我计划在一个月内动身前往北京,在大陆办事处度过更多的时间。戴维·布鲁斯到了,他开始接手工作。在两周的时间里我帮助他回复邮件,制定日程安排,从中能看出他的选择是多么明智和愉悦。
  在我前往中国之前的4月份,中国驻美联络处先遣队抵达华盛顿。其中包括韩叙(尼克松访华时任首席礼宾官)、外交部美国处处长钱亚东,以及周恩来的翻译冀朝铸和其他人士。
  5月2日整整一天,我们都在从香港到北京的旅途中。我们在上海短暂停留后,接着飞往北京,并在日落后抵达。

  自行车上的北京

  我到北京的第二天,就买了一辆老式的上海凤凰牌绿色自行车,它铃声响亮、威风凛凛,除了去办公事,我去哪儿都骑着它。联络处有一个小的车辆调配场,但是司机的时间很有限,用车的话要提早预约。有一天早上,我骑车去北京动物园,代表加利福尼亚州的斯坦哈尔水族馆询问中国扬子鳄的情况,谁知那里根本就没有扬子鳄,这个物种几乎灭绝了。但是这让我有个机会好好观察西城,我惊讶地发现西城比东城还要破旧。
  1973年的北京显得比较破旧。人们的生活方式十分单调,很明显,吃饭似乎成为人们生活中仅有的乐趣。几乎没有人想着让自己变得有吸引力,正好相反,宽松的带补丁的衣服才是潮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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